清晨八點三十分,華邦瀛集團的生產車間,空氣里還殘留著昨夜精密儀器運轉后淡淡的金屬與臭氧混合的氣息。白熾燈光打在锃亮的地板上,映著整齊排列的組裝線。與往日不同,今天巨大的SMT貼片機暫時安靜下來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帶著笑意的緊張感——一場全員參與的繞口令大賽,即將在早會時間鳴鑼開戰!
“各組注意!按昨晚抽簽,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組,位置站好!” 車間主管老李拿著擴音喇叭,中氣十足,臉上帶著罕見的促狹笑容。平日里埋頭焊錫、校準模組的工友們,迅速按組聚攏,有人摩拳擦掌,有人緊張地搓著手,還有人對著手機臨時抱佛腳,念念有詞。五個小組,像五支即將出征的戰隊,無形的“戰意”在車間彌漫。
第一關:初試啼聲,舌頭打結笑料百出
“熱身賽,全體都有!” 老李清清嗓子,拋出第一道“開胃菜”:“灰化肥會揮發,黑化肥會發灰!”
口令一出,車間瞬間成了大型“翻車”現場!
組裝線的王師傅,東北大漢,平時手穩得很,一張嘴卻成了“灰飛肥會發揮”!自己先愣住,隨即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,引得組員前仰后合。旁邊質檢組的林梅,平時說話細聲細氣,此刻憋紅了臉,努力想把“揮發”說清楚,結果越急越像在說“飛花”,急得直跺腳。調試區的小陳,川普口音本就自帶喜感,一句“黑飛肥會發飛”更是讓整個三組笑作一團,組長扶著旁邊的設備箱才沒笑倒。笑聲、起哄聲、磕磕巴巴的練習聲交織在一起,平日里嚴肅的車間,此刻充滿了快活的空氣。機器仿佛也被感染,指示燈都閃爍得更歡快了。
第二關:組隊突圍,方言魔改笑翻全場
熱身結束,真正的較量開始!各組推選代表,挑戰升級版:“紅鯉魚家有頭小綠驢叫李屢屢,綠鯉魚家有頭小紅驢叫呂里里。”
一組派出“快嘴”張工,他信心滿滿,語速飛快,結果在“李屢屢”和“呂里里”上徹底迷失,變成了“李呂呂”和“呂李李”,自己繞暈,臺下笑瘋。四組的代表是來自湖南的老劉,帶著濃重的鄉音,“綠驢”硬生生變成了“樓驢”,“呂里里”成了“里里呂”,魔改的發音引得滿堂彩,連對手都忍不住鼓掌。最絕的是五組,平時負責包裝的王大姐,一緊張,把整句記串了:“紅鯉魚家有小綠驢叫呂里里,綠鯉魚家有小綠驢叫李屢屢……” 臺下先是一靜,隨即爆發出震天的笑聲,王大姐自己也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臉。記錄成績的磁吸白板上,歪歪扭扭畫著的正字和叉號旁,全是笑出的眼淚。
決勝關:王者之爭,屏息凝神“字字珠璣”
經過兩輪鏖戰,二組和三組憑借相對“完整”的輸出,殺入最終決賽。空氣仿佛凝固了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終極考題亮出:“牛郎年年戀劉娘,劉娘連連念牛郎;郎戀娘來娘念郎。”
三組派出的是年輕的工程師小林,平時調試屏幕色彩精準無比,此刻卻覺得舌頭有千斤重。他深吸一口氣,努力字正腔圓:“牛郎年年戀劉娘…劉娘…劉娘連連念牛郎…” 到“郎戀娘來娘念郎”時,節奏終于亂了套,臉憋得通紅,卡在了最后一個“郎”字上,懊惱地直拍大腿。
壓力給到了二組。眾人目光聚焦在平時負責箱體組裝的老周身上。老周搓了搓因常年勞作略顯粗糙的大手,扶了扶安全帽,眼神異常專注,緩緩開口:“牛郎年年戀劉娘,” 清晰! “劉娘連連念牛郎;” 穩定! 最后一句:“郎戀娘來娘念郎。” 一氣呵成,字字清晰,如同他組裝箱體時精準嵌入的卡扣!“好!” 喝彩聲瞬間炸響,二組成員歡呼著沖上去把老周拋了起來!
笑聲余韻:是比賽,更是“清晰”的日常
“好了好了,都靜一靜!” 老李笑著壓了壓手,車間里興奮的喧鬧漸漸平息。“冠軍二組,每人獎勵一杯下午茶!其他組也別灰心,咱們下次再戰!” 他頓了頓,環視著每一張帶著笑意、或許還殘留著一點比賽緊張紅暈的臉,“大家別光顧著樂,想想為啥搞這個?咱們天天跟LED屏打交道,屏要亮得清晰,信號要傳得清晰!這嘴皮子利索了,溝通是不是更清晰?工作指令傳達是不是更明白?遇到技術問題討論起來,是不是也能少點‘嗯嗯啊啊’?”
眾人會心一笑。可不是嘛,剛才的磕磕絆絆,不就是平時溝通不暢的夸張版?老李最后大手一揮:“行了!笑也笑了,獎也拿了,‘清晰’這根弦兒都給我繃緊了!各就各位,開機——干活!”
機器啟動的嗡鳴聲再次成為車間的主旋律,指示燈穩定地亮起。工人們迅速回到自己的工位,拿起工具,眼神專注。但空氣里似乎還殘留著繞口令的韻律和剛才肆意的歡笑。偶爾有人抬頭與鄰座對視一眼,嘴角仍會不自覺地彎起。這場短暫的繞口令旋風,像一陣清新又充滿活力的風,吹散了清晨的些許疲憊,更在無形中擰緊了團隊協作的那根“清晰”之弦。在華邦瀛,每一個像素點都追求完美呈現,每一次溝通,亦當如此。一天的精密制造之旅,就在這輕松又充滿啟示的余韻中,正式開啟了。